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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更新了呀。55555……伤心……人已疯秦天川走后,苏唯曦吩咐琉璃阁在月国的人密切注意着段旭尧的动静。两天后,手下来报:“姑娘,段旭尧明晚可回到国都。”“好,你下去吧。”苏唯曦默想一会,对赵承宣说:“嘟嘟,你现在轻功比小姨还好,这事你去悄悄儿布置,以段旭尧的名义,把月国的重臣约到西山翠冷峰埋伏,就说他们的王子要他们见识一件事。”“小姨,约这些人到西山做什么?”“你呀,冒充你舅舅……”静夜里,整个西山在黑暗里沉睡,车轮轱辘滚动的声音分外清晰。“启禀王子,前面有人挡道。”马车突然停了下来。“博远,是你。”段旭尧看着路中间举着火把的身影,心中一颤。“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?”路中间的安博远声音沙哑,火光里那张雅致的脸庞失意落漠,身体在痛苦地颤抖。“我……我有不得已苦衷。”段旭尧咬牙关晌,决定破釜沉舟:“博远,我是月国王子,你随我到月国,以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好么?”“怎么可能?”安博远失声大叫:“你怎么可能是月国王子?你明明是女子。”“这个以后再说,博远,你跟我回宫,行吗?”段旭尧痴痴地望着。“我……”安博远哑声道:“我日夜兼程赶来,你就给我这么一句话么?你明明是女子,可你却说你是月国王子,你不能给我一句实话吗?”“我……”段旭尧艰难地说:“我是女子,我也确实是月国王子,博远,你随我回宫,详情我慢慢跟你说,好么?”“你……你真的是月国王子,我不相信,你把面具揭了,让我确认,还有,你的声音怎么能一会男声一会女声?你告诉我真话。”安博远似乎很难过,嘶声责问。“真的是我,我没骗你。”段旭尧揭下面具,把喉咙间的项链松开:“这个项链锁紧喉咙,声音粗旷些就是男声,博远,我什么都跟你说了,你能抛下你的所有,跟我走吗?”“我……”“你不是博远,你是谁?”段旭尧已走到安博远身前,抖然间失措惊问。假安博远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树丛中走出来的人,这些人,全是月国朝中重臣。赵承宣见已经达到目的,疾速撤离。“怎么样?嘟嘟?”苏唯曦兴奋地迎上去。“成了,小姨,段旭尧果然中计,在一干人面前自暴真实性别了。”“那不很好吗?你怎么不开心?”苏唯曦不解地问。赵承宣神色很难看,她还以为失败了呢。“小姨,我们这样做,太残忍了,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,为什么要利用她对我舅舅的痴心?刚才我看着她从满怀喜悦满心期盼到失望失措,小姨,我觉得,我们是不是做错了?”赵承宣进了内室,一头倒到床上。苏唯曦苦笑,不这样做,如何令段旭尧自揭其短,这个人的容貌,连赵承宣这样的敌手还心软,更不用说月国的朝臣了。揭露段旭尧身份五天后,苏唯曦听闻段旭尧的父皇被朝臣软禁,月国四分五裂,民变纷起,她月国之行目的达到。“嘟嘟,我们回国吧。”苏唯曦收拾了两人衣物,与赵承宣潜出月国国都。“小姨,我们直走西山回国吗?不绕路?”上了西山后,赵承宣不安地问。“不绕路,以我们俩的轻功,不惧什么的,况且段旭尧现在自顾不及。”苏唯曦心情很好,很快就能见到安博远,很快就能与家人团聚了。赵承宣默默跟着走了一段路后,路过一处陡峭的山崖时,还是憋不住开口:“小姨,我觉得很不安。”好的不灵坏的灵,赵承宣话音刚落,树林里出来十几个人,为首的,正是段旭尧。“苏唯曦,你毁了我一切,我也要让你一辈子不好过。”段旭尧扯过手下拉着一个女人,苏唯曦瞟了一眼,拉起赵承宣施展轻功走人。“苏唯曦,你不管你娘了吗?”段旭尧冷声道。“啊……”身后一声闷哼。那是她娘亲的声音。段旭尧手里拿着一张人皮面具,被她抓着的那个侍女穿戴的人,不是徐母却又是谁。“娘……”苏唯曦尖叫着扑过去抢人。段旭尧一伸手,徐母被推下悬崖。十几米的距离,却是生死之隔阴阳永别。苏唯曦惨叫着扑向悬崖想抓住徐母,她去势甚急,竟直直冲下崖去。“小姨……”赵承宣与她同时冲过去的,危急中扑倒崖边抓住了苏唯曦的上衣。段旭尧冷笑,一抬手,手下一哄而上。苏唯曦与赵承宣落到段旭尧手上,又被她献给元洪。两人脚上锁着铁链,被拖到地牢中,刚被押送的官兵推进牢房,铁果木便来了。还没等苏唯曦回神,一根鞭子便呼啸着抽上了她的背脊。“啊……”苏唯曦痛得身体抽搐,一下子摔倒地上,她咬住唇,忍着再没有哼出声来。接着,鞭子呼啸着,密密的罩向她的肩、背、臀、腿。鞭打她的铁果木猫戏老鼠一般,从容地往她身体各个部位挥鞭。他的脸孔扭曲变形,眼里露出野兽的光芒。苏唯曦痛得昏天黑地……全身止不住地在疼痛中痉挛……“小姨……小姨……”一边被狱卒按住的赵承宣从开始的怒骂到后来的嚎哭求告,嗓子都喊哑了。苏唯曦晕过去了,脸色煞白,毫无生气,身上的衣裳与血rou粘在一起,全身糊满斑斑血污,身体遍布皮鞭抽打的伤痕,地上血水淋漓。铁果木甩甩手里的鞭子,狂笑着离去。一天一天过去,苏唯曦慢慢捱住了,挨鞭打时疼得咬破嘴唇却连叫都不叫一声。铁果木气恼不过。这天他毒打苏唯曦一阵后,看看一边痛哭涕流嘶声小姨小姨叫着的赵承宣,阴黑的脸孔扭曲狰狞,他看看苏唯曦,指着赵承宣得意地大笑:“给我鞭打这个宁国太子。”苏唯曦垂下头,狠命咬牙,强忍着不叫不求告,一把看不见的钝刀在她心窝上挖着,她的神经都要绷裂了,她的呼吸已成痉挛性的抽泣,眼睛干枯而热辣辣的,这个时候,痛快的哭泣也是奢侈的,再心疼,她也必须忍下,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绪。尽管她很想怒斥铁果木,尽管她很想说什么都冲着她一个人来,然而她什么都不能做,赵承宣是一国太子,只要她能忍得住,铁果木不会打得多过份。“苏唯曦,你真绝情,不过,本王不会让你好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