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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呢,你见都没见就跑了,人姑娘当时就气哭了。”本来男女大防就不该见的!不过这泼皮非要见上一见,说什么盲婚哑嫁绝对不要,人家姑娘忍了矜持来了,他倒好,从头到尾连个影子都没露!“咳。”说起第三个,刚刚的理直气壮瞬间又没了,“第三个是挺好的,虽没见过她的正脸,但我瞧见过她的身形呀,不是我喜欢的!”裴凤卿努力回想,片刻后道:“我依稀记得那姑娘生的有些柔弱,扶柳之态。”“太瘦了!”岑今生挥了挥看似瘦弱的手臂,“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,我们家有我一个瘦的就行了,要是两个都瘦,别人还以为我们家吃不起饭呢!”顿了顿,突然眼睛发亮的看向谢君泽,“珍珠郡主那样的就很好!”呲牙。“师弟~”挑眉贱笑向谢君泽凑近,谢君泽直接拔剑指着岑今生鼻尖,淡淡道:“师兄,有些玩笑不可以开。”被雪亮的剑尖指着鼻子岑今生丝毫不怕,挑了挑眉,“朋友妻不可戏这我自然知道,可她是么?”食指伸出将剑挪开,精致的娃娃脸面无表情。“人家追着你跑了一年多你都不理睬,追着你的就是你的人了?”“师弟,天底下没有这么霸道的理儿。”二人对峙片刻,谢君泽垂眸将剑收回,凉凉道:“师兄果然老了。”岑今生一下子跳脚,剑眉倒竖,“我今年二十四,花一样的年纪!”花,一样的年纪?裴凤卿抽了抽嘴角,谢君泽也被这句话给震了震。“不老怎么就cao心起我爹该cao心的事了?”“我可不是cao心你,我是让你别耽误人家姑娘的韶华!”“行了。”两兄弟越说越远,裴凤卿出声制止。看向谢君泽,道:“今生说的也有道理,珍珠再大大咧咧也是姑娘,你不能总让她追着你跑。”岑今生得意看着谢君泽,裴凤卿又看着他道:“还有你,一大把年纪了还没个定性,我是不想管你了,自己管自己吧。”“说正事,陈家的事情如何了。”说起正事,两人都严肃了神色。谢君泽道:“陈家明面上的私家军就一百人,陈府常驻的人员也只有一百人,余下的人养在哪里,已经有了眉目,有三个可疑的地方,正在一一排查。”岑今生道:“军需产处也确定了地方,正在一边调集人手一边继续调查,争取一网打尽。”主要就是士兵和武器,只要抓住了这两个地方,陈家这次一定在劫难逃!裴凤卿点了点头,又看着岑今生道:“柳贵妃生父生母以及其他亲眷,可还有活口?”岑今生在外面跑了快两年,就是为了亲自查这件事。岑今生皱眉摇头,声音很无奈。“无一幸免。”“确定了?”“确定了。”柳家当年一门忠烈,现在竟然一个活口都没留下,唯一幸存下来的柳云柔还改了名入了别家的族谱。裴凤卿低低叹了一声,起身,“你和我一起去长公主府,事无巨细的跟姑姑说一遍。”毕竟是后宫,长公主去更好些。“恩。”岑今生应声,“回来后还没向长公主请安,是该去一次了。”裴凤卿看向谢君泽,谢君泽道:“我继续去查陈家的事情。”裴凤卿视线定定,声音意有所指再次重复了一次,“不去长公主府了?”岑今生也看着谢君泽,脸上早没了笑意,谢君泽垂眸,声音淡淡,“不去了。”岑今生眉头一皱就要开口,裴凤卿拉了一下他的袖子。摇头。谢君泽离去后,岑今生不满道:“殿下,郡主是你的meimei,我可是瞎cao心。”裴凤卿看着谢君泽已经走入院中的背影,淡淡道:“给他些时间,他虽冷,但我冷眼瞧着他对珍珠还是有意的,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吧。”岑今生默了默,没再开口。小九本就想十一跟着自己回长公主府住,谁知十一竟说jiejie都已是寄人篱下,自己就不来添这个麻烦了,说在大哥那里住的很好,小九苦劝不行,只得让她常来这边同自己说话才是。珍珠回了家,小九和秋秋在园子里闲逛。夏初,长公主府内有一片杜鹃花开得特别好。湖边绕了一圈又一圈的杜鹃花,颜色各异,花海繁盛,小九和白秋秋一起席地而坐,近看湖水波光,远眺墨山绿林好不惬意。湖边的风带着凉意,午后的阳光再一晒,只想舒服的躺在地上睡一觉才是。小九舒服的叹了一声,忽觉秋秋许久没说话了,难道睡着了?侧头看去,白秋秋睁着眼怔怔的,不知在出神还是在想事情,数日瘦身下来,秋秋也有尖下巴了。小九戳了戳她,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“在想谢君泽和珍珠到底是不是良配。”白秋秋下意识回答。“你怎么会突然想到他们了?”话既已开口,秋秋索性全部说了,转身和小九面对面坐着,斟酌了一番才道:“那日我和秋秋去了刑部大牢想揍一顿那个不要脸的为你出气,我进去前真的什么都没想,出来后,发现,我们和珍珠到底是不一样的。”白秋秋垂下了眼帘。“那日我根本没看到刑部的手段,根本连刑具都没看到过,我只看到了关在了里面的人,那些人不恐怖,只是他们身上太绝望了,绝望的满身都是死气,只看一眼就觉的从骨子里都发出了凉意。”“我进去就被吓住了。”“可是,珍珠觉得很正常。”小九没想到还发生了一件这样的事情,仔细想了想才犹豫道:“珍珠和我们本就不同,十三叔从来不是善人,珍珠她自幼就见过了这些,自然就觉得没什么了。你难道就因为这个对珍珠有间隙了?”“当然不是。”白秋秋马上反驳。眉头皱的死紧,想了许久才道:“我不是说珍珠不好,我是说谢君泽。我知道,他以前照顾过你,甚至张mama对他的印象非常好,可他早就不是当日的他了,这个人太冷了,我看不到他对珍珠一点的热情。”“而且,他不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么?骨头再硬的囚犯再他手里都走不过一晚。”“我就怕,就怕万一哪里珍珠把他惹恼